谭凛川虽不是金融业,但他父亲曾作为海港市最大地下钱庄的负责人,手中经手过的生意,被查的是一部分,没有查到的恐怕是更大的部分,这些客户非富即贵,命脉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如今他父亲去世,又承担了所有罪责,而他,清白,所以不受任何控制。
一个失控的人,会做出什么事,谁也难以预料。
“你最近和谭先生还有联系吗?”
这是姜宜第一次在颜烟的面前问起谭凛川的事,她心中忐忑不已。
“我和他已很久没有联系。”
颜烟大概也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她和谭凛川确实没有任何联系了,只能如实回答。
“颜烟,对不起。”
“没关系,我理解。”
参加完满月宴,颜烟在远东住了一晚,计划第二天回海港。
夜里,想到满月宴时姜宜问她的话,她想了许久,给原敬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原敬就接了:“颜小姐?”
声音冷静充满威严,和以前的阿敬似胖若两人。
颜烟问:“你还在远东吗?”
“在。”他来出差,还需要几天才能回去。
“出差?”颜烟问。
“嗯。”
“为了沈鹰州?”颜烟又问。
涉及工作,原敬没有回复,手机开着免提,他安静地听着颜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