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都打理好之后,确保屋内一眼望去整洁如新,还没等温妮莎松口气,从地窖中飘出的刺鼻劣质酒精味瞬间让她绷紧了每一根神经。
啊,差点忘了,地窖里那些原先文尼储存的劣质酒她还没来得及处理掉呢。
于是,温妮莎下了楼,捏着鼻子来到地窖门前,刚将门打开出一条缝隙,里边的味道就收不住的往她的鼻腔里钻,刺激得她头皮发麻,感觉浑身上下每根毛发都竖起来了。
这可怕的味道宛若无处不在,温妮莎连忙将门关上,一脸生无可恋,感觉自己遭受了惨无人道的对待。
好糟糕的味道,为什么非得把这种极度糟糕又恶心的东西留在家里呢??
如果她能把过去的自己揪出来的话,真想把原先的那个文尼揪出来好好责备一顿。
而一想到曾经的自己将这些肮脏恶心的液体送到嘴里,还吞下去了,温妮莎顿时感觉连地窖门都阻挠不住那股刺鼻又恶心的味道了,她扶着门,胃袋一阵翻涌,有种想要作呕的感觉。
好,好恶心………
虽然只是开了个门,但她感觉自己的头发上都染上这难以忍受的酒精了。
这些酒,还是等着自己变回去以后再处理吧,现在的她显然办不到这种事。
找来几块抹布切成碎条将地窖的门缝完全塞住,温妮莎才舒了口气。
今晚一定得好好洗个澡,将残留的这些脏东西从自己的身体与头发上洗掉。
回到房间,刚想坐到床铺上又意识到身上不干净,没敢坐下去。
望着焕然一新的卧室,温妮莎有些难以想象,从来没做过任何家务的她竟能如此娴熟,就好像这具身体点满了家务能力一样,做起这些事情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麻利干练。
瞥见窗外,已是下午时分,清理了一上午的卫生她竟然一点都没感觉到累,反而活力满满。
温妮莎感到不可思议,她别有所感地走到了那把挂在墙壁上的秘银页锤前。
在变为温妮莎后,她感觉自己的视线就一直若有若无地往这边偏,这把秘银页锤对她而言似乎相当吸睛。
她将秘银页锤取下,单手甩了几个锤花,轻而易举。
随后,她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
好轻。
温妮莎又试着甩了甩页锤,轻若无物,可从秘银页锤挥出的风声不难判断这并不是秘银页锤的重量减轻了,而是她的力气提升到了一个相当恐怖的地步。
温妮莎这才想起来貌似历代的昉晖圣姬都是巨力美少女来着,表面上看是弱不经风的治愈术修女,实际上却是昉晖教廷最能打的那个。
本圣女懂释教义,但您若听不懂,本圣女也略懂些拳脚。
温妮莎试着用拳头轻敲了一下旁侧的旧木凳子,只听一声闷声,凳子支离破碎,瞬间散架。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