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阶段发挥出这种实力就比较“合理”了,现在,我是一名射手强化的轮回者了。
方义揭开自己的一点点底牌,准备开始扮演自己的【枪手】角色。
在远远望见四方川菖蒲和众武士的时候,方义吊着的心终于放下,看样子这边的伪装者还没得手,那自己就有很大的发挥空间。
然后,方义的必经之路上,杀出来了一只有些熟悉的卡巴内瑞。
【卡巴内瑞,病毒入侵四肢和躯干但没有入侵大脑,拥有人的理智和卡巴内的肉体能力,学习模仿能力突飞猛进,但需要喝人血进食保持清醒。】
【生驹啊,原定的男主,还是用不科学的上吊方法,成功阻止病毒入侵大脑,变成这种样子了啊。】
【对我抱有明显的杀意吗?那杀死你就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方义露出了有些残忍的微笑。
——
生驹在方义和四方川菖蒲在工厂谈笑的那天起,就变得有些疯癫了,开始钻牛角尖。
他像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与贵族那道不可逾越的天堑,脑中有一个声音一直这样对自己说,都是因为方仁义,我才会这样,阻碍他、杀死他自己就能恢复正常。
无论自己是技术多么优秀的一名蒸汽冶炼师,四方川菖蒲小姐也不可能对自己青睐有加,更不会对自己脸颊微微发红,做出低头害羞的姿态。
这种认知和脑海中鼓动自己的声音如同一柄锋利的长刀,深深地刺痛他的心,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感。
生驹暗暗生长还未表露的恋心,就在方义高超的“钓鱼”技术拿下四方川菖蒲后,快速而残忍地被剖成了两半。
这些不能与他人吐露的烦恼思绪还有脑中那个不断复述阻碍方义的声音,使他陷入了长久的痛苦与内耗之中。
每每从方义和四方川菖蒲一起笑谈的噩梦中醒来,他的心绪就变得暴躁不堪,内心被嫉妒和绝望撕扯得支离破碎。
愤怒与无力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转而将其发泄在房屋中的物品中。
似乎只有破坏这种暴力的举动,才能稍稍缓解他心中的痛苦。
每当他发泄完,向镜子中看去时,就能看到一个头发杂乱、眼睛充血,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的男人。
是自己啊,他只得向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个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容。
所以在方义邀请他去告别宴的那天下午,他像个懦夫一样逃避了,他害怕再看到四方川菖蒲出席。
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的生驹,最后选择在那天下午继续埋头研究自己的“秘密武器”——杀死卡巴内的贯尸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