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这姐妹两个,是怎么着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啦,哈哈!”秦泰又兴冲冲的调侃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过来结婚的,一点儿都不像是因病过来隔离的。
秦济这边忙不停的收集青蒿,毕竟按照现在秦泰给出的配方,青蒿才是重之重。
村大队为了协助秦济制药,加派了村里年轻的小伙儿一起帮忙。在秦济的指导下,三分之一批人准备普通甘草,剩下的三分之二批人准备青蒿。
而秦济则是用手边固有的少量药材,率先开始调解药。
所有的方法都是秦泰告知的,包括药材混合的份量、各类型药液到底该滴几滴、多大的火候、熬制多长时间,都是精确到毫克和秒数的。
因为村里现在只有秦济一个医,连秦泰都被送走隔离了,所以药房里只能看见秦济一人在忙来忙去,跑东跑西的。
在秦济看来,这算是压全村人性命的一次赌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他现在只能选择相信自己的儿子,别无他法,尽管他并不知道配制好的解药是否见效,但现在绝不是他应该质疑的时候。
在各种瓶瓶罐罐交错的声响之,所有药材都已准备绪,最先的“试验品”被加入一定量的水之后顺利放入药锅,现在只需调整火候大小,静待两个小时是见证迹的时刻了。
陈彩月不安心的躺在床,又开始吵着闹着要下床,薛安琪怎么劝都劝不住,于是叫来了王若蕴。
“你可想好了,要是再复发,你这腰说不准可废了!”王若蕴其实并不知道陈彩月病情到底如何,她想危言耸听吓吓她。
“你,你怎么知道?”还没等陈彩月还口,薛安琪颤颤巍巍的看着王若蕴,以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