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卧槽付彪,那小子是你儿子啊?说话口气咋那么大呢,还叽霸肯定替他们把工钱要到手,我今天把话也挑明了,三千二的装卸费对我来说狗屁不是,但我特么还就不给了,能把我咋地吧?”
看到我们这头的人都散了,三魁突然急眼了,破马张飞的指着我叫唤起来。
“你提溜个不孕不育的狗脑袋呼喊你麻痹,你想咋滴?曹尼玛!”
一直呆在人群当中的老毕见状也瞬间不乐意了,从地上抄起一截半米多长的木头方子径直站在我旁边。
“骂我呢老弟?”
三魁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
“不够明白嘛,你特么是会下蛊还是会扎小人啊,骂完你能给我当场送走吗?”
老毕吐了口唾沫,手持木头方子直戳戳的对准对方。
“樊龙、马毕,你俩别说话了..”
付彪皱着眉头挡在我们中间,不停的挤眉眨眼。
“老付你不要跟我眨巴眼,按道理有你这老板在场,我跟龙哥确实多余说话,反正装卸工是给市场干活的,真把他们全都欺负走了,看你买卖明天怎么干,但那小子我瞅他就屁眼刺挠,一点忍不了!”
老毕一挥胳膊,粗声粗气的低吼。
“怎么个意思?想跟我干一下啊?”
三魁气极反笑,耸了耸肩膀头,身后那群社会小青年们立刻全跟被激活了似得,嘚嘚瑟瑟的往前蛄蛹。
“哔哔哔!”
“那就干一下呗!曹尼玛,你记住了,但凡打起来,我们这帮人谁都不管,就盯着你往死整,你要觉得自己血条比旁人都厚,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话音未落,一台白色“捷达”轿车风驰电掣般飞奔而来。
车子还没停下,顶着个明晃晃大脑袋的光哥率先拎把晃眼的西瓜刀踹门蹦了下来,光哥脑袋四周还缠着一圈纱布,隐隐有血迹渗出,再配上瞪得堪比铜铃大小的眼珠子,显得愈发杀气腾腾。
“曹尼玛得,想怎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