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太祖皇帝会饶过张家,是因为当时的张家确实爱民如子,百姓们对张家非常爱戴。可是现在看看,南阳王一心搜刮民脂民膏,根本不顾百姓的死活。我镇国公府再如何,也不会跟这种人联盟!”燕行说道。
陆晨阳点了点头:“就是,怎么也得是我这样的!”
他一脸骄傲得意,燕行弯了弯唇角。
燕行看向陆晨阳:“不过说真的,你能不能救救那些流民?”
陆晨阳轻叹了一口气:“燕世子,你还真看得起我啊,我只是个一个小小的县令。”
“其他的县令要是都像你这样就好了。”燕行说道:“我这次去的那些县城,几乎所有的百姓都过得不好,比起流民也差不多了。”
像陆晨阳这样的官员毕竟是少数,岭南这个地方太穷了,很多人都是得过且过,根本不在乎百姓的死活。
大部分的百姓过得都不好,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大多数的人都活不下去。
陆晨阳听着,心情也很沉重,可是却没有办法,他只是一个县令。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管理好岩泉县,等日后如果再遇到流民,也有可以收留的底气。
两人说完话,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陆晨阳一个劲儿的给燕行夹菜,“多吃点,都瘦了。”
燕行弯了弯唇角,任由他把自己的饭碗堆成了小山。
燕行正美滋滋地喝着陆晨阳亲手给他盛的汤,听书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