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了如此大的财富,却无法兑换,实为无奈!”
寿王和益王深有同感。
寿王朱祐榰哼了一声,道:“自蔚王为大宗卿后,对吾等俸禄一减再减,简直欺人太甚!”
虽然他是弘治皇帝的弟弟,但对弘治皇帝却怨声载道,在弘治九年他就藩的时候,曾建设几艘大船,路过山东的时候,在山东盐场兑换了几船盐,沿途王府官吏又抢夺了地方的一些财物,就藩的时候,寿王吃的五饱六饱的。
只是弘治皇帝一纸圣旨下来,非但将盐原封不动返给了山东盐场,又将他沿途搜刮的财物也返给地方,这还不够,还杀了他王府的官吏,以为震慑。
寿王早就对弘治皇帝这个兄长不满,憋了十几年的一肚子怨气。
“朝廷不希望我们做违法乱纪的事,遇到了动不动就拿王府官吏开刀,好,本王忍了!”
“可现在蔚王怎么回事?他就能不顾律法,杀了首辅,然后安然无恙?”
“这叫什么道理?皇帝这处理方式太让人不耻了!”
“六哥,你说是不是这道理?”
益王朱祐槟是宪宗皇帝的第六子,寿王是第九子,虽然两人并非一母同胞,但毕竟都分封江西,离得比较近,所以关系格外亲昵。
益王阴阳怪气的道:“九弟,可不要胡说,人家蔚王可是天子的亲儿子,咱们这些外兄弟,哪里能比得上亲儿子?”
“亲儿子造反都不会有事,咱们稍稍贪点财王府可就要死人呐!”
寿王哼了一声,道:“好么,咱们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可咱们和宁王一起去两淮兑换食盐,这说得过去吧?”
“盐引都是父皇活着的时候赏给我们的,不偷不抢,合法合理,为什么两淮转运使不给我们兑换?”
“欺我宗室无担否?”
宁王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继续添了一把火,道:“两位老弟莫要抱怨,真要抱怨也该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