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意力也本能地放在了女人的裸足上并暗暗与秦妙语的比较了起来。
结果是不分伯仲,各有各的美,把玩上一辈子都不会觉得腻的那种。
不知为何,这段时间他莫名其妙地多出了某种奇特的癖好,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苗头。
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毕竟这种爱好似乎不是什么可以侃侃而谈的东西。
陆凌霄不知道林云的想法,此时的她有点紧张,胸口小鹿乱撞。
这种情绪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出现了。
上一次出现这般紧张的情绪,还是八百年前,她穿上最好看的衣服,戴上最好看的首饰,站在神国街头期望与男人偶遇的时候。
那一次,男人无视她就像无视掉路边的一棵野草。
她的心也如野草般枯萎。
那一次过后,她把纳戒里最好看的衣服全都丢得一干二净,只留下几套素白长裙。
她决定往后余生,不再为谁而“容”。
如今弹指一挥,过去多年,她又为自己化起了妆。
这次男人还会像当年一样无视她吗?她不知道。
不过想到沐夜蓉这段时间的鼓励,想到沐夜蓉跟她说过的话,她还是强行让自己抬起了头,目光灼灼地望着男人。
沐夜蓉说,这世上绝大部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世上不贪恋权、财的男人还有那么几个,但不好色的男人却是一个也没有,除非他是太监。
沐夜蓉说,判断一个男人喜不喜欢你,其实很简单,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特别需要关注他那里的反应。有时候千言万语,不如帐篷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