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对太子来说是好事,周洄垂手站立一侧,不说话了。
周元载让人把周泓送出宫去,别在宫里待着,以后他非朕召不得入宫。
意思是皇贵妃以后想见儿子也得先来问陛下,不能随意叫进宫。
皇贵妃眼下不是在意这个时候,如果只是罚他不能随意进宫,已经是天恩浩荡。
周洄陪着等去宸王府的人回来。
回来的人说找不到那个道士,说是见状不对跑了,他们无法,把那道士房里的药都带回来了。
周洄有些犹豫,还是说了,“三弟应当是让人骗了,听说他在府上广纳道士,许是江湖骗子借机上门。”
“太医说三弟用的就是坊间常有人设摊叫卖的金枪不倒药,此药用劲过猛,杂质末消,常服对人有坏处。”
周元载气得拍桌,“脑子里只有胯下那点事,他还能有什么脑子,蠢货。”
周洄见他面色不好,忙叫太医来,扎了几针,又用了静心方,“陛下上次落水伤了元气,不可怒急伤身啊。”
直到父皇安睡,周洄才回东宫,己是夜深人静,傅宁在宫门等,“太子妃忧心殿下,一直在等殿下?”
“她等孤做甚?”周洄问,“今夜的事与东宫无关,让她安心睡吧。”
他直接去了静室。
傅宁叹气,如今她的面子也不能让太子去多看太子妃一眼,费那么大劲劝太子妃不要做这个不要做那个,都是无用功,太子已经不相信太子妃了。
干脆不拦着她让她把蠢事做尽,什么时候从太子妃这个位置跌落下来,她的折磨也到头了。
晏子归换了寝衣,但是还没入睡,和宫女下着棋玩,见太子进来立马迎上,“殿下回来了,饿不饿?要不要用点点心,灶上热着鸡汤,下两指宽的细面,即解了饿,又不会顶得睡不着。”
“你一说我还真饿了。”周洄笑道,“那之后就没吃过东西。”
宫人去下面,晏子归帮着宽衣,“都调查清楚了吗?”
周洄点头,“让一个江湖骗子装得道士骗了,吃多了大力丸,今日遭酒激发,才做了丑事。”
“既然是江湖骗子,那这会早跑了吧?”晏子归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