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分大小。”丁妙双叹气,“使些个蝇头小利,就要换大的,谁经受的起她这份好意。”
若说之前还会被她蒙蔽,自她设计晏子归起,大房心里都明白,不是一家人,不是一条心。
晏贞英这一年里名声倒是很好,文静贤淑,没事就在家里做女红,长辈平辈小辈,个个都不落下。
平日见到谁都是笑眯眯的,说话细声细气。
“我上次还听说族里有人想给她做媒,许个秀才。”丁妙双都觉得无语。表现的亲和就一定会被
好在那之后她总算不往外跑了,窝在房里不出来。
嫁在京城和嫁在曹州,她还是知道区别。
晏子归对晏贞英的事并不感兴趣。
丁妙双看她沉默的表情,收住话题,翻看晏子归的手,“哎呀,这握枪的地方都起茧了,我就说,三弟手心磨破了哭,你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不过你这像是新茧,应该好护理。”
晏子归像是才发现自己手上有这东西,“我以前没有的。”
“以前都是祖母调好药膏给我敷在手上,虽然骑马练枪,祖母不允许我脸上露出分毫来。”
丁妙双握紧她的手,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这次周年祭上,族人原本都建议不要让她上山,万一又冲撞了呢。
但是这次晏子归表现的非常好,哀而不伤。
好似已经走出来了。
“我没事。”晏子归摇摇手,“我记得祖母的方子,回去就让人调制,可不能让太子殿下握住一手老茧。”
晏子归在笑,丁妙双却知道,她心里因为想起祖母的点点滴滴,又在哭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