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但是此事,还真不行。
“裘云真身份特殊。”他对陆昭菱还是很有耐心的,跟她仔细说了说,“我知道你想的办法,估计就是想要在她身上动什么手脚,让她像是生恶疾,让皇上不得不亲口改了这门亲事。”
别人是无法抗旨。
但若是裘云真染了恶疾,以皇上现在对二皇子的宠爱,应该被闹一闹求一求,就用这个理由毁了这门亲事了。
“但是,亲事一断,裘云真总得好起来吧?一旦她好起来,就会有人猜测,那恶疾就是为了逃避这门亲事而做的手脚,以前可不是没有这种前例。”
“那个时候,裘云真就是欺君之罪。皇上会对裘将军发难的。她一个人,背后是裘家人,是整个肃北大营。”
风险太大。
“而且,裘云真要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还好说,她不是。”
周时阅细细地分析给陆昭菱听,“她不是那种有办法按捺住全程,完全不露马脚的人。除非你连她自己都瞒着,你使计让她生病。”
“但是,那是别人的亲事,是别人的终身大事。她没有想到这一点,你就不能主动做这么多。”
周时阅紧紧握着陆昭菱的手说,“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不能主动插手别人的因果。”
裘云真背后是整个裘家整个肃北,一旦有什么意外,因果太大了。
周时阅是绝对不会让陆昭菱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