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好手段，居然把整个楚军玩弄于鼓掌之中！”

李密深吸一口气赞道。

吴缺这才抬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就是怎么平静的一眼，就没有其他举动。

“嗯？”

李密皱眉。

吴缺的态度，仿佛将他当做空气？

不错，就是空气！

这是一种无视！

遭受如此对待，让李密受挫万分！

“侯爷，你在本公军中安插的奸细是谁？”

杨玄感深吸一口气，还是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

倘若没有奸细，吴缺是如何知晓自己每一步行动？

甚至牵着楚军所有人的鼻子走，灭杀了韩世谔等人。

最后为内乱埋下伏笔，还差点让李密背锅。

听到这话，李密也是抬起头来。

他想要知晓答案！

因为李密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出来，自己究竟遗漏亦或者算错了什么。

为何找不到吴缺的一点破绽！

甚至连被牵着鼻子都，都未曾察觉。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吴缺淡淡说道。

他正是了解杨玄感了解李密，才有这一系列的安排。

锦衣卫发挥的作用，就是楚军的动向而已。

纵然没有锦衣卫，吴缺也会用其他办法去打探。

只是整合过程，可能要漫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