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繁华都市中找了一家酒店暂且落脚，随后将三份文件整齐地摆放着，上面分别写着洪一帮、帝宣门，以及寒赫门三个组织的名字。季凡坐在桌前，眼神专注地拿起文件仔细研读起来。

这三个组织实力不容小觑，每个都有至少三个以上的炼虚境巅峰坐镇，而且更让季凡警惕的是，他们极有可能还拥有合体境力量。

而时间紧迫，十五天期限如同一把高悬的利剑，容不得季凡有丝毫耽搁。

他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出那个熟悉又有些特殊的号码，拨打过去，很快电话接通了，季凡微微眯起眼睛，“张妍，之前交代你的事情，你不会是抛诸脑后了吧？”

她这是季凡之前安排到海外的人，已经进入了寒赫门当中。

电话那头的张妍听到季凡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她眼神闪烁，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季凡……我最近真的忙得不可开交，你让我打探的事情，宫主看得太紧了，根本不透露给我啊。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想办法。”

“别找借口了。”季凡直接打断她的话，语气愈发冰冷，“告诉我寒赫门的位置。”

张妍听到这话，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提高了几分：“你打听寒赫门位置做什么？你……你该不会是打算单枪匹马闯进来吧？”

季凡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你觉得呢？”

“不行，绝对不行！”张妍在电话里着急地喊道，“要是让宫主知道我和你有联系，还透露了寒赫门的位置，我肯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寒赫门的位置是绝对机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那是你要考虑的问题。”季凡再次毫不留情地打断她，声音冷得仿佛能把空气冻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马上把寒赫门的位置告诉我。要是敢骗我，你应该清楚后果。”

张妍陷入了两难的挣扎，她紧咬嘴唇，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季凡似乎察觉到她的犹豫，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是你透露的，只要你配合，我保证不会牵连到你。”

张妍深吸一口气，内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终于说道：“好吧，一会儿我发给你。”

季凡放下手机，再次拿起关于寒赫门的文件，重新仔细研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