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啊——!!”
“呃!!”
几鞭子下去,两个刺客的衣服直接被抽破了,里面的皮肤瞬间由黄变红,紧接着肉眼可见的泛出青紫色,绿色的淤边渗出不正常的鹅黄色,应该是皮肤受到剧烈抽击后生出的保护脓水。
再来几鞭子,直接皮开肉绽,鲜血清晰可见。
凌晨回到凉棚里坐好,指着面前对侯明说道:“老哥哥,还是你手底下的人专业啊,这都是练家子的功夫,要是换了我去抽,能不抽到自己就不错了,哪能这么虎虎生风呢~”
“哈哈哈~贤弟过谦了,他们都是粗苯的人,空有一身蛮力,就是些不入流的小伎俩。无他,惟手熟尔~”
“哈哈哈~~”
他俩嘻嘻哈哈的笑着聊天,俩倒霉刺客疼的呲哇乱叫,哭爹喊娘。
他们不怕死,但怕疼呐!
“哎等会等会,”凌晨见打的差不多了,伸手制止了两个狱卒:
“用葫芦瓢舀上盐水,泼到他们的伤口上。哎,不要乱泼啊,精准的泼到伤口上。”
“是!!”
下一刻,杀猪般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啊——!!”
“狗贼!你……啊——!!”
嗯,看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确实很硬。
“好了可以了,别泼了,盐也是要钱的。把他们的脚脖子松开,放俩凳子上去,让他们坐下来。”
狱卒们虽然不解其意,但坚决执行。立刻就上去把两个刺客脚腕上的麻绳解开,抬着凳子放在他们屁股底下,合力按住,把他们的腿脚死死的绑在了凳子上。
凌晨从一旁撅了根扫帚杆,不太满意,又随手丢了,左顾右盼的找了半天,眼睛一亮,跑到凉棚边,把挂在上面的蒲扇取了下来,兴冲冲的倒握着来到了两个哀嚎的刺客身边。
他左右看了看,两人长的都挺合眼缘的,还挺难选择,于是只好使出秘密法决——
“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哎!就你了!你先来,真幸运!”
笑嘻嘻的对着咬牙切齿、眦目欲裂的刺客调侃一句后,凌晨又对几个狱卒说道:“把他鞋脱掉,按住喽~”
“是!”
四个壮汉先将长凳牢牢卡在地面上的木板里,又合力按住刺客的双腿,把他的鞋子扯下来丢飞。
凌晨嘿嘿笑着弯下腰来,用蒲扇握把不轻不重的挠起了他的脚底板。
“呜——啊哈哈…狗贼!你不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娘啊哈哈……”
“哎哎哎~哎哎哎~哎嘿嘿,真好玩~”
凌晨玩的不亦乐乎,时而低头看看他的大脚板,时而抬头看看刺客的小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拼命挣扎的扭曲表情,让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暗爽!
“杀了我!!杀了我!!啊……”
“砰!砰!砰!”
刺客被挠的浑身难受,使劲挣扎着,甚至开始用头猛撞脑袋后面的木头柱子,立刻就被一个狱卒蛮横的用破布死死缠住脑袋,绑紧在了柱子上。
“杀你?不不不,小宝贝儿~我怎么舍得呢?这才刚开始呦~我还有好多招数没使出来呢!别急别急,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啊…啊哈哈……啊哈啊…啊哈哈啊……”
站在凌晨身后的侯明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敲!当年老子还派刘文越去抓过凌贤弟呢!幸亏他当时玩心大起肯陪着自己玩,要是那会心情不好,自己怕是……
一念及此,侯明瞬间感觉自己牙齿好酸。
有时候,笑真能死人,这名刺客在挣扎了许久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两眼一翻直接昏过去了。
凌晨不信邪的又挠了一会,万一他是装的呢?打算强忍着不动,就能躲开受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