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大惊失色,赶忙伸手去拦。
平一指脸上露出了尊敬,很显然,对于这一位岳父,他充满了敬意。
不然,出了什么差错我可没办法救她。”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平一指摇了摇头,:“我劝你不要想着什么滔天的富贵了,能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该拜哪家的坟头就够了。
邬宫松开了剑刃,手上的伤痕深可见骨,阿朱在他的穴道上用力的点了几下,血液立刻止住了。
邬宫点头:“受教了你要我帮你杀谁?”
而在那之前,我恰好用蛇毒换了这院判的职位。
邬宫问道:“说,你把毒药给了谁?”
平一指见状,用力的在阿朱的脑后一点,她他放松,邬宫这才成功的灌下了这些救命的良药。
可,我刚才转念一想,想借你通缉犯的身份,杀一个人。”
邬宫一挑眉头。“你的意思是说,我有皇室血脉?”
“当然不是真的杀了我!”平一指又晃了晃脑袋:“不久之后,会有武林大会。
可是,可是脑海之中却出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怨毒。
随后说道:“这不算什么,一点小伤而已。我只是怕他酒醒以后可能还要再来闹事,我和阿朱在这里落脚,是不是有一些不合适?”
他替阿朱盖上衣服,认真的朝着邬宫说道:“我想把你支走,是因为你是朝廷的通缉犯。
“平太医好眼力。”
或者说,是谁要杀这具身体的主人。
我甚至丧失了所有的记忆。
播州的十万大山里,见血封喉的毒物数不胜数。
这一瞬间他仿佛衰老了许多:“要是放在南逃之前,我会绞尽脑汁搞明白为什么你没被毒死?
这冷灵回蛇之毒是我家传的秘宝。
“杀了我!”平一指伸手指向自己。
杀一人便要救一人,救一人便要杀一人。
“当今的圣上有十个孩子,五个皇女,五个皇子。
另外的两个孩子,则是当今吴皇后生的一儿一女。
仿佛,是他鸠占鹊巢的这一具身体,迫切想要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他。
你刺杀两浙西路转运使,不管是不是真的,现在海捕文书发了出去,你就是唯一的凶手。
但平一指就像是见惯了一样,小刀飞快的没入了骨头的缝隙,伸手用力一转,铁钩就莫名其妙的被从骨头里拔了出来,邬宫看得很不清楚,就像是变魔术一般。
又有传言说那两个孩子,被清廷秘密的处死了。
邬宫听完沉默的片刻,平静的说道:“我不记得我是谁,我也不记得我的身份,我的家庭,我是否还有亲人。
所以,如果你想知道有谁想要杀你,你就只能去找我的岳父了。”
到时候,我会创造机会,你只需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给你的匕首插进我的胸口就可以了。”
那么,你中的毒,很有可能就来自于我岳父。
“做太医不好吗?”
防止误伤到身边的两人。
邬宫看的是毛骨悚然。
转头看去,平一指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你会扩骨术吗?”
一些准则也就被他放了下来。
邬宫眉头一皱。
至少在给宫里的大臣娘娘们看病的时候,便没有执行,救一人便要杀一人。
他举剑便向着孙然的脑袋砍了过去,一边砍,嘴里还在大喊,:“我要杀了你,伱这个贱人!”
“把这些药全部灌进去!一滴都不要剩。”
秦禧终于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邬宫挠头,不知道这究竟是何种秘术。
很快便彻底打开了伤口,露出了惨白的骨头。
庙堂虽然高,但哪有快意恩仇的江湖自由?”
到时候,也就不会再牵连到我。
正好他也想享受一下这个时代富人的生活。
邬宫还以为是他认出了自己是通缉令上的犯人。
“谁要杀我?”
杀人只用一根手指头,救人也只用一根手指头搭脉。
可惜,我得位不正
从我手上拿走毒药的那个人,上个月死了。
皇宫大内处处都是杀机,我现在是身不由己,不然早就跑了。
邬宫好说歹说才把孙然送出了屋子。
“不怕!”孙然斩钉截铁的说道:“他也就是喝了二斤马尿,才敢来我这撒野,敢拿剑砍我!我看他是活腻歪了,一会儿我就进宫,去见吴皇后,顺便帮阿朱找一找平一指。”
没有再理睬这边的伤口。
所以我愿意出手救她,只是救了她以后,我们两人便再不相欠。”平一指再度长叹一声。
等摘完了易容以后,平一指的脸上却露出了见鬼的神色。
就算是有人从他那里求了毒药,也不可能跨越千里毒杀我,世上毒药数不胜数,不止你这家传秘宝。
孙然身份可不简单,一旦要是真出了意外,秦熺不一定有什么事儿,自己可是要背锅的。
平一指仿佛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一般。
又抬了一张桌子,让阿朱平趴在桌面上。
在痊愈之前最好就别离开这临安府了。
他的话语还没有说完,阿朱便双眼一翻混了过去。
平一指摇了摇头示意邬宫别说了,转而指向阿朱:“我可以救她,你身上中了我家传的毒药。
要是他真做出了解药,就请他来信给我,也解我心头之谜.”
全家老小也一个没留。
就连襁褓之中的婴儿也被一掌拍碎了脑袋。
我吓得连夜进宫,告诉吴皇后,我找到了家传的秘术,可以让她在三个月的时间里重新怀上孩子。”平一指冷笑了一声:“谁能想到,我平一指有一天居然要靠讨妇人之欢心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