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白衣、韩白运两兄弟，与韩阳楼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你们之间的恩怨开端由何而来？”

“我希望你把这所有，都给我解释清楚！”

听过沈千机连珠炮一般的问题，幽老沉默良久，才开口答道：“你一下问出这么多问题，要想都给你答案，恐怕不是一时片刻可以做到的。”

抬手拍了拍身上沉重的铁绦，沈千机淡淡道：“依你所说，我如今不能自由行动，那咱们就有大把时间，我不介意你从头开始。”

扯了把椅子，幽老做到窗下，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开口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就从头讲起。”

“不过咱们有言在先，有些事我知道始末，可以对你知无不言，可有些事连我都一知半解，那就只能给你说个模糊的大概，这你不反对吧。”

见沈千机没有开口反驳，幽老这才深吸一口气，缓缓把他知道的全部，和盘托出。

“那就先说你一开始的问题，杀心到底是什么。”

“要解释这件事，就必须要提到两个人，杨锐天和姜从菡。”

“你既然和赵希云见过面，那这两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幽老问道。

沈千机点点头。

“我听他提起过，据说二人都是千年前赫赫有名的人物，一个是杀心持有者，另一个是空无幽门的创立之人，据说他二人还是夫妻。”

幽老轻轻点头。

“不错，事情确是如此，但赵希云恐怕没和你讲过，这杀心可不是人人都能掌握的。”

“凡是具备杀心资质之辈，无论是武道还是异术，其领悟力都远超常人，无论任何一种招式术法，又或者异术修士所习练的异术，都可以轻松施展驾驭，是最有可能成就天道的存在。”

沈千机心中一动。

难怪自己明明是一身黑色刀念，当初却可以凭借剑意攀至诉幽境四品，竟是因为自己有这般天赋资质的原因？

只听幽老继续道：“当年在你初得杀心时，你曾问我这杀心归属何种术法，当时我曾和你提过，这杀心不属于任何术法，硬要说的话，该是一种心境，你是否还记得？”

见沈千机点头，幽老又道：“可我却并未告诉你，杀心是心境不假，却并非人人可得，从千年前至今，这杀心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而当年杨锐天正是凭借杀心，创建弑天一道，成为千古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