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繁州无事,谢沉胥眼里显然生出道亮光。
“你怎么知道魏向贤会派人杀回来?”
贺繁州喝下口茶水,令自己镇定下来后,开口问谢沉胥。
“原本是不知情的,不过在见到那御医给我上的药有问题后,我干脆将计就计。”
自那御医第一次给谢沉胥上药,他便瞧出他不对劲。
“原来如此,看来你的伤早就好了。”
今夜见他身手敏捷,贺繁州便知道他这几日的伤都是装出来的。
谢沉胥唇角露出抹笑意:“为了引蛇出洞,唯有如此,还望君上莫要怪罪。”
“孤不怪罪,可阿凝就不一定了。”
贺繁州意味深长道。
听完他的话,谢沉胥心里隐隐生出阵不安。
他强撑着朝贺繁州道别,回到江凝面前。
江凝早就站在屋内来回踱步,听到谢沉胥的脚步声,连忙朝外边探去。
见到是谢沉胥回来,整个人明显松了口气,可下一刻,脸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谢沉胥屏退众人,来到她身后问:“怎么了?不高兴?”
“谢沉胥,你是不是明知故问?”
江凝挣脱开他双手,抬起头粗言问他。
“大家都相安无事,你还不高兴?”
谢沉胥继续装傻。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你受伤的事!”
“你明明伤已经好了,为何还要装成一副没好的样子骗我?!”
“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江凝一连串的话语从嘴里说出来,说得谢沉胥哑口无言。
“是不是自觉理亏,无话可说了?!”
江凝双手交叉于身前,振振有词将话语权抓在自己手上。
“我哪儿敢骗你,我是为了引出这些刺客,而且还要放个大招呢。”
谢沉胥等她先把话说完,才低声下气同她解释。
江凝皱皱眉头,问他:“什么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