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已经溃烂的伤口,赵启骁几不可微皱了皱眉头,谢沉胥下的毒手可真是够重的。
“或许除了亲信之外,还有别的东西呢?”
这正是赵启骁怀疑的地方。
“看来,还是得盯着他。”
魏明绪沉了沉眸,眸光露出阵阵凶狠。
他的人找了那么久也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便说明谢沉胥将东西.藏.得极深。
“本王下去嘱咐。”
寝殿内传出的药味愈发浓郁,赵启骁有些憋不住,匆匆行过礼数便退了出去。
“殿下受苦了。”
相言见状,同往常一般给他递上块帕子,让他缓过神色。
“若非是为了姌姌和拂儿,本王还真不愿整日对着这么个病秧子。”
赵启骁话里话外透露出嫌恶意味。
“如今谢沉胥已回来,估计再过不久咱们便能回京州城了。”
相言摸不准他们还会在这待多久,只觉得谢沉胥回来便是个好征兆。
“但愿吧。”
赵启骁隐下眉目,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们却是不知,此时的段云骁和赵启宁已经领兵逼近北椋。
段云骁领的大秦兵是回到大秦时带过来的,赵启宁是让燕齐各州与他有关系的亲信给他准备的,兵力虽不比段云骁的足,可也能挡挡赵启骁和魏明绪的锐气。
他在燕齐各州所做的这些动作,除了曹贵妃命人竭力帮他瞒着外,还有谢沉胥派出去的人,也在帮他瞒着,便是怕靖桓帝收到风声。
唯有将靖桓帝蒙在鼓里,这场战火才能一触即发。
路上,萧歆雯心里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赵启宁他们将营地驻扎在离北椋都城还有一百里开外的地界时,萧歆雯见到了个熟悉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