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后厨去给阿凝熬煮些参汤,吩咐后厨给她留些饭菜,等她醒来后给她吃下一些,累了一整日不吃东西怎么行?”
孟氏赶忙叮嘱采荷。
“是。”
采荷急声应下,忙着往后厨去了。
“不行,我还是得过去瞧一眼。”
岂料,吩咐完采荷的孟氏,还是没忍住要往芙蓉院而去。
江稚也附和道:“母亲,我陪您去。”
他也担忧江凝一个人在芙蓉院里出事。
“嗯!”
孟氏点点头,母子二人走出前厅。
江老夫人准备的宴席他们本就没什么兴致,这会儿更是不顾她高不高兴,只关怀江凝的身子。
走到芙蓉院外,却发现院门紧闭着。
“阿凝。”
孟氏疑惑着,江稚已然推开院门。
江凝一下从谢沉胥怀中坐起,惊慌道:“你赶紧藏起来!”
“别慌。”
谢沉胥却是面色沉着,丝毫瞧不出一丝惊慌。
江凝想要拾起茶榻上的衣裳,却被他扣住腰身,躺回他身上。
孟氏和江稚见屋内一片黑暗,江凝又没有回应,再在外面驻足一会儿后,方信了采荷的话。
脚步声从屋门外渐行渐远,江凝忍不住捶了下谢沉胥的胸口。
“你太过分了!”
方才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却还无动于衷叫她这般躺着,如何叫她不生气?
“你错了,这不算过分,还有更过分的事。”
谢沉胥盯着她,意味深长道。
“什...什么意思?”
江凝已经觉得双腿微颤。
人还未反应过来,已再次被他欺压上来。
这一回,他是真没给她喘气的机会。
江凝几乎是累得睁不开眼。
她这一路本就疲乏,被他从傍晚折腾到后半夜,她只觉得身上骨头都要散架。
“这才叫过分。”
谢沉胥凑近她耳畔,嗓音浓稠。
“嗯...”
江凝钻进他怀里,像只小猫似的一点儿也不想动。
谢沉胥紧搂着她,待她睡熟后,将她从茶榻上抱起,往床榻边上走去。
纱帐落下来时,他的大掌也朝她身上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