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笺也已被江家人在客栈内制服,他们早就知情眼前这个江凝是他人冒充,不过是陪她演戏,不让她瞧出破绽罢了。
“祖父,阿爹,阿哥!”
江凝见到江家人,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扑簌往下掉落。
“好孩子,好在你没事,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母亲交待。”
在得知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人不是江凝后,江尧年自责了许久,生怕江凝落在赵玉瓒手里出了什么事。
此刻见她完好无损站在自己面前,他有种失而复得的恍惚感。
“阿爹放心,女儿没事。”
江凝看他双眼通红,忙止住眼泪宽慰他。
“阿凝你放心,阿哥定要帮你出这口恶气!”
江稚更觉自己不称心,江凝是自己的妹妹,却总是让她深犯险境。
“阿哥,你别冲动行事。”
江凝叮嘱他。
“你放心,阿哥不冲动。”
江稚嘴里虽这么答应她,却摆弄自己的拳头咯咯作响。
江凝看着他,心想江奉玺和江尧年都在这,量江稚也不会做出什么过人的举动来,这才宽了心。
几人交谈完,谢沉胥命铁衣卫将赵玉瓒和红笺都押了下去,好好关着。
回到屋内,江凝问他:“你怎知道那红笺是冒充的?”
“与你朝夕相处那么久,难道我连这个都瞧不出来?”
谢沉胥揶揄,有种说她未免太瞧不起自己的感觉。
“谁知道你呢?”
江凝撇撇眉头,故作矜持道。
“若是你,恐怕你才瞧不出来。”
谢沉胥语气里带了几分伤心。
“那你是何时瞧出来的?”
江凝挨着他,不依不饶问。
“我醒来的第一日,便瞧出来了。”
谢沉胥面色沉着,仔细告诉她那日发生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