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最近的地方。”
谢沉胥回她。
“你别着急,我不过是发高热罢了。”
他驰骋飞奔着,江凝便知道他有多着急,她从未坐过跑得这么快的马。
谢沉胥低下头,深眸里焦意尽显,但仍是盛满了温柔劝她:“发高热拖久了不好,你赶紧睡一觉,睡一觉醒来病就好了。”
“嗯。”
江凝朝他笑了笑,尔后乖乖阖上双眸。
谢沉胥瞧着她这副样子,待听到迎面射来的箭羽时,已经晚了。
倒到地上时,他只见到迷雾中烈马受惊而逃的身影。
之后,便闭上双眼。
几个时辰后,江家男丁和贺繁州还未赶到大秦都城,便见到谢沉胥的红鬃烈马从前面跑回来。
“世子的坐骑?!”
翟墨惊了惊。
谢沉胥的坐骑从未离开过他的身,除非是出了什么事。
“那他人呢?阿凝呢?”
江稚神色一惊,冷冷问翟墨。
“世子坐骑不会轻易离开他的身,咱们得尽快赶到大秦去!”
翟墨心念主子,只想着尽快到大秦去一探究竟。
“慢着——”
老成的江奉玺却开口拦住他们。
江奉玺沉下眉目,吩咐道:“他们兴许是遇到了麻烦,为安全起见,咱们得分开行事。”
“父亲请说。”
江尧年也担心江凝的安危,只想尽快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贺公子不能出事,大秦都城让老夫和年儿去便可。稚儿,你留在贺公子身边,好好保护他,等我们的消息。”
江奉玺沉声道。
“祖父,稚儿怎能让您和父亲去犯险?”
虽不知道江凝他们出了什么事,可这会儿自己躲在身后,江稚只觉得心有愧疚。
“这种时候,别意气用事!”
江尧年斥他,他们时间紧迫,此刻并不是谦让的时候。
贺繁州上前拍拍江稚肩头,道:“就听老护国公和将.军的吧。”
他们越是下不了决断,越是耗时。
江稚点了点头。
很快,江奉玺和江尧年随着翟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