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
不知傅霆琛从哪里找来指甲剪,帮时晚修指甲,他剪得并不是很短,留一些白,每剪掉一点,他会细致的看,长度是不是刚好,好不好看。
时晚的手瘦,又瘦又长,节骨不是很明显,皮肤白。
他细致端倪剪好的一只手,满意道:“好看!”
时晚听见,笑了。“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手。”
当她伸出另一只手时,这只手受过伤,小时被打的皮开肉绽,拇指和食指上还留有明显的伤疤。
时晚原本伸出,看见伤疤一瞬间,又给缩回去了。
傅霆琛瞧见了伤疤,目光顿了一下,把时晚缩回去的手拉过来。
昏黄灯光下,手上的伤疤带淡淡的粉色,和周围皮肤不一样,有褶皱。
傅霆琛目光沉静盯了好一会,时晚想抽回手,他握的太紧,没让抽回。
看了半响,他忽然抬头,眸光里带着心疼。
“什么时候受伤的?”
时晚想了想,年代太久远。
小时候经常被挨打,挨打次数太多,哪怕她记忆好,也想不到具体哪一天了。
“八岁以前,忘记了。”
“那时候,一定很疼。”
时晚唇瓣淡淡的笑着,想再次把手收回来,他还是不放。
“不疼,早就不疼了。”
傅霆琛没说什么,目光深沉的看伤疤,低头在她手疤痕上烙上一吻。
时晚笑着,慢慢的钻进他怀里,靠着傅霆琛。
包里没有空调,靠火盆取暖,她还挺怕冷的。
傅霆琛把怀里的小人抱紧,在她脖子上重重亲了一口。
“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