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朋友。”沈曦找钥匙开门,找来找去没找着,心想不会掉在诊所了吧,她正苦恼着,刚好房东太太还没走,她问房东太太有没有带备份钥匙,她把钥匙忘在诊所了。
最后是房东太太开的门。
张堰礼趁机溜了进去,和房东太太寒暄聊着天,跟唠家常一样,他也能唠,还很接地气,东南西北都能说一些,不让场面冷下来。
沈曦不由自主想,这四年,他真的变了不少,很成熟,见识广,经历的事应该也不少,而她则是碌碌无为,没做出什么事业。
房东太太说:“不打扰你们朋友叙旧了,我先走了。”
沈曦去送房东太太,门关上没锁上,因为她还得想办法把张堰礼送走,他在这里,如同一头虎视眈眈的狼,盯着不放,很容易出事。
于是一杯水也没倒,没打算留他下来做客的意思。
张堰礼又怎么会不懂她的言外之意,说:“你这么怕我么?”
“没有。”沈曦否认。
“都说女孩子喜欢口是心非,沈曦曦,你现在就是这样。”
沈曦心想算了,不想和他争论,她上一天班,很累,需要休息,不想把精力浪费在争论上,她绞尽脑汁想让他清醒离开,然而总是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