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窗外暴雨肆虐,身边的男人能带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
第二天,秦棠一大早起来去看了年年,年年趴在小毯子上睡觉,蜷缩着一团,翻了翻猫砂,确认它拉过了,她放下心来,猫粮和水都有动,能吃能喝,还能拉,应该是适应环境了。
秦棠下楼去跟张贺年说了这事。
张贺年没穿衣服,就穿了深灰色运动服,在厨房做早餐,她的视线落在他背上,伤好得差不多了,她心疼抱上去,说:“以后别总被打了,你能躲就躲,一直受伤,我心疼。”
“那不是很好,伤在我身,疼在你心,能换来你心疼,值。”
“张贺年!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也不是不行,你想玩我陪你玩。”张贺年吊儿郎当,就是诚心的。
秦棠掐他腰侧,结果全是肌肉,掐不到,她转换阵地,掐他胳膊,他挑眉:“掐那没用,我教你掐哪我会失控。”
最后是秦棠面红耳赤逃出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