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川?我觉得川川更像是哥哥一样陪在我的身边,我喜欢所有的人,包括尘哥,大家都是一样的。”
不用看,安幸川也能知道,这是安幸尘和江聆宁的对话,安幸川合上了电脑,离开了书房。
一样,大家都一样,包括安幸尘,但是我不甘心,我希望做你的偏爱,我希望我是不一样的那一个,安幸川想对着江聆宁大声喊道,但是他知道。安幸川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倒不如就这样,就这样算了吧。
后来的几天,安幸川虽然找过江聆宁,但是她却更加忙碌了,她好像在渐渐远离自己,那份感受,那份失去的感受,安幸川不想再去尝试,被剥夺的感受,他尝够了,这一次,他选择先离开。
后来,他走了,先逃走了,在她先说不需要自己的陪伴之前逃走了,就在生日的前一天,他逃了,想要逃到没有她的地方,像个受伤的野兽一样,慢慢舔舐自己的伤口,抚慰自己受伤的心,准备好迎接那一天。
安幸川将东西都带走了,但是他没有带走任何一件属于她的东西,甚至将a市属于她的东西全都寄了回来,不再与她交谈,不再与她联系,他要努力将她从自己的生活中抽离出去,以免再次触碰到他千疮百孔的心。
但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他没有将这张照片寄回去,他不舍地。
如果让人知道的话,肯定会笑话自己,笑话自己的懦弱,笑吧,大声的笑吧,就算是这样,他也已经决定这样去做了,为了他也是为了她,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回到家后的江聆宁像个行尸走肉般,她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仓库,这个仓库里没有任何的杂物,都是画像,都是属于一个人的画像,是属于安幸川的。
江聆宁走到了一副被布遮住的画板面前,她揭开了布,画像中有很多人,有沈雪悦,有江聆言,有安幸尘,有所有和安幸川有关的人,这本应是送给安幸川的生日礼物,但是却永远送不出去了。
因为他不会再联系自己,更别提将这幅画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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