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不是嫡长子,并没有继承权。

所以,对国公府跟什么人有什么交情也不是很了解。

中年人笑道:“没听说过不要紧……”

陈昭打断他的话,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中年人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从怀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锦袋,双手奉上:

“侯爷,这是有人托我送来的一点心意,还望您高抬贵手,放了徐泰。”

陈昭目光一凛,盯着那鼓鼓囊囊的锦袋,冷笑道:

“郑大元派你来做说客的?”

“侯爷说笑了。”

中年人尴尬地搓了搓手,道:

“成国公府与郑家确实有点来往。他求过来,咱们也不好拒绝,你看这……”

陈昭挥手道:“够了,此事免谈!”

中年人被这一声厉喝吓得后退半步,额头渗出细汗,道:

“侯爷息怒……这……这做官无非就是求个富贵……”

“求富贵?”

陈昭一把抓过锦袋,哗啦一声将里面的金饼倒在桌上。

金光灿灿的金饼在烛光下分外刺眼,足足有二十锭之多。

陈昭冷笑道:“好大的手笔!我为官十年也赚不到这么多啊!”

中年人见陈昭神色稍缓,连忙赔笑,道:

“侯爷明鉴。这年头谁不是为了求财啊!您为官也是为了这个啊。”

“滚!”

陈昭突然暴喝一声,抓起金饼狠狠砸在中年人脚下,道:

“带着你的脏钱滚出去!告诉你的主子,本侯办案,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

中年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面如土色,手忙脚乱地去捡散落的金饼,道:

“侯爷……侯爷三思啊……这是何苦啊!”

陈昭冷哼一声,道:

“再敢多说一个字,本侯现在就以行贿朝廷命官之罪,将你打入大牢!”

中年人浑身发抖,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去。

陈昭望着他狼狈的背影,冷哼一声,转身将门重重关上。

桌上的烛火跳动,映照着陈昭阴沉的脸色。

“连勋贵都请动了,这郑家不简单啊!”

陈昭沉声道。

成国公不一定牵扯此案,但是能请动成国公,说明他们这伙人能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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