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言,他们王家老三很可能是王景炎的儿子。

所以,父子二人表面上和睦,其实积怨甚深,他王景炎很可能是杀害父亲的真凶。

只是奇怪的是,我偷偷比对过王景炎的脚印,发现地窖内,并无他的脚印。

也就是说当晚,他并没有进入过地窖。

那他是怎么杀人的?”

陈昭道:“当晚地窖内应该四个人的脚印吧。”

沈峻点了点头,道:

“确实是四个,目前已经查证,分别是王老爷、王景辉、黄管家,至于另外一个,目前尚不清楚。”

陈昭问道:“会不会是二叔呢?”

沈峻沉默片刻,道:

“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不像是,毕竟他是一个疯子,而且骨瘦如柴。

而那个未知的大脚印,应该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

突然,外面传来衙役的声音,道:

“启禀大人,王景炎带到。”

张海山捋着胡须,瞥了眼陈昭,道:

“陈大人,这王景炎已经带到了。”

陈昭点头,道:“我知道了。”

王景炎走进来,看到插在死猪上的匕首,眼中掠过一丝恍然,笑了笑,道:

“大人,应该是根据匕首插入的深度来判断凶手吧。

可惜我双手早就残废了,根本不可能是凶手。”

沈峻冷笑一声,喝道:

“你休要胡说,你年少时候,跟王老爷一起撑船,练得一身好力气,你怎么可能不是凶手呢?”

王景炎却很淡定,看向了张海山,说道:

“张大人,您还记得三年前那次沉船事故吧。您那时候刚刚到任。”

张海山微微一怔,忽然,他眼睛一亮,一拍脑门道:

“哦,本官想起来了!那次沉船,确实惊险万分,死了不少人。

不过后来听闻你英勇救人,自己也受了重伤。”

王景炎点点头,缓缓说道:

“没错,那次沉船,我拼尽全力,从汹涌的江水中救出了好几个人。

可就在我最后拉上一个孩子的时候,船体突然剧烈晃动。

一根断裂的桅杆横扫过来,我的双臂瞬间被划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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