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你多大年龄了，认这么小的丫头当师父？”女人简直不敢相信。

说他是老顽童，但是也没对别的中医这样。

“你明天就知道她的厉害了。”季老呢喃着。

女人哼了一声，起身，拿起自己的包准备走人，“现在年轻的姑娘花言巧语，你可别被骗了。你知道那个顾与宁吧，原本省院的院长有想法吸纳她去省院当年轻一代的代表，结果呢，在霍家主办的医学比赛上，终极赛上，只得了五分。”

“才五分？”这个事情季老也知道，满分是十分。

五个病人，一个病人两分，综合评估一分，亲自上阵诊断结果为一分，综合评估分是最难得的，考验医生望闻问切的本领，而亲自上手诊断反而简单，有器材协助。

“这么低……连及格分都没到啊，谁是最高分？”季老没想到这个顾与宁，平时名声炒得响亮，居然连个真材实料的本本领都没有。

“可不是，望闻问切这一关，全错了，说白了，还是经验太少。省院那边觉得她挺会包装自己的，所以你也小心点。现在这些医生，也搞什么明星那一套，给自己立人设。”女人说完，变提着包就走。

季老不认为陆芷是这样的人。

第二天一早，主办医药大赛的工作人员，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妙善堂的门口。

陆芷还没到。

反而是中医协会会长祝语，已经先到了。

她还有两三天月经就要来了，昨儿陆芷给她扎针了后，缓解了痛，但是她回去并没有用她的办法清洗，而是用了西药。

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