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拍了拍她的手“娘,别想了,那是三叔家的事儿,跟咱可没关系,那小杂种还是以前打的少了。”
方翠也愤愤不平的,“就是可怜那女孩,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放他出来,让他好好改造。”
张玉兰胸口不停起伏:“也不知他养的什么祖宗,干的这叫什么事儿?以后出去,那些人怎么看我老陆家,想想我都气的心慌,还好跟他断绝往来了。”
陈敏也是个嫉恶如仇的,“他家的苦日子,还在后头。”
方翠理所当然地说道:“咱大队容不下这种歪风邪气,打死他都算轻的,要不是他,能连累我们大队的名声吗?
以后大小姑娘大小伙子,都不好找对象了,别人一听,哎,他们村出了强奸犯,谁还敢过来?那不得离得远远的吗?”
越想越恨铁不成钢的,一脉同宗的,她们也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要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张玉兰决定,到县城后,给苗秀英打个电话,说说这边的事,给她通个气。
此时,苗秀英正在摆摊,她按姜颜说的法子,做了豆腐脑,有甜的,有咸的。
还别说,吃甜的,吃咸的,各占一半,还卖的贼快。
卤味还剩些素菜,几斤荤菜,陆建国咕噜咕噜灌水,他边上的小摊,因为她的生意好,也跟着卖了不少。
隔壁的喜笑颜开,跟苗秀英搭话:“大姐,豆腐脑还有吗?给我来一碗瞧着就很好吃。”
说话的是之前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卖饼妇女,这两天吃到甜头后,对苗秀英的态度那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苗秀英为人热情,态度又好,加上亲和力强,回头客那是大大的有。
大家买了她的,看到饼,有些也会买上一两张,回去蘸着卤汤吃,一来二去的,生意做的走了,她可不就高兴了。
苗秀英看了锅底的,打了一勺出来,笑呵呵的问她:“吃甜的还是吃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