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宋怀君,脑子转的飞快,心下琢磨着:一会儿宋怀君要是狮子大开口的话,他也要变身饕餮,狠狠咬一口。
不然,他气得睡不着觉。
“所以,”宋怀君看向他,“我觉得,男人和女人之间,只应该存在两种关系,一种就是在一起,一种就是分开。”
“能过就过,过不了一拍两散。”
她说着,又提到了刚刚的类比,“刚刚也类比过了,皇上也看得出来,被人凌虐还走不了,被人当成财产随意处置的日子不好过。”
“女人也是人。”
“所以,我想要的,就是男人作为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要能做。”
说到这里,她的眼底露出锋芒,一种上位者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竟是看的皇帝目瞪口呆。
宋怀君说,“第一,法律有问题就改革法律,无论男女,婚后只能选择和离,不能选择动手,只要一方想要和离就和离,共同负责子女养育,不能阻止另外一方见孩子。”
“第二,规制有问题就该规制,女子之所以无法离开只能以命相搏,是因为缺乏外部支撑,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
“所以,从今往后,和离的女子娘家必须接受,并为其提供半年的过渡期保护,准允她们单立女户、种地、从商、入学,科考,入仕。”
“第三,礼法有问题,就改礼法。作为女儿听从父亲的尚且可以理解,但是成年之后,作为单独的人,便不必从夫了。老年之后,还要听儿子的,简直荒谬!”
“这一切,我要亲自负责!”
此刻,她每个字都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