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君看向她，“其实，你也想看到白婉婉逆风崛起，不是吗？”

卫芸儿点头，心头沉甸甸的。

片刻之后，叹了口气，“女人家的命运一直以来都是在赌婆家人的品行，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命捏在别人的手掌心。”

“若别人高兴，就赏个一瓜半枣的。”

“若不高兴，那这辈子就要蹉跎致死。”

“谁能不害怕呢？”

“大家都盯着那些稍微好一些的人你争我夺。可不论怎么争夺，路也都是越走越窄了，最后只会一直相互厮杀。”

她看了眼门外，“大多数时候，这个世界的精彩，是与我们无关的。”

她的眼底一片惆怅。

片刻之后，才看向宋怀君，灿然一笑，“但是你不一样，你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不一样的精彩和可能。”

“我也想试试，去看看那个不一样的世界什么样。”

“会看到的。”

宋怀君看向院中黄昏摇曳的光影。

这是她来京城之后第一次真正出手，也是第一次锋芒毕露。

往后，恐怕就收不回来了。

既然收不回来，那就厮杀、就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