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沉默，他问：“你还是姜妃吗？”

姜妃轻轻一笑，缓步走近，玉手搭在陈凡肩上，道：“我当然是姜妃。只不过前世的记忆太多，我一时分不清活在今生还是前世。”

她说话时，俏脸凑近了陈凡，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滑动，吐气如兰。

陈凡却在叹气，道：“好吧，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

姜妃在他面颊上轻轻亲了一下，道：“不必为我担心。”

陈凡道：“你有什么需要，就找我。”说完，他转身离开。

目送陈凡走出了小区，姜妃身后出现两道阴影，他们隐于暗处，如同两道影子，漆黑如墨。

“主人，此人实力强大，可成为主人的助力。”一道阴影发出声音。

姜妃淡淡道：“我的敌人太强大，如今我苏醒，他想必也感应到了。我不想让他陷入危机之中，这是我前世的因果，那就由我今世的我来了结。”

另一道阴影：“那主人要尽快回归宗门，恢复修为。”

姜妃：“准备一下，天亮前出发。”

“是！”

陈凡的心情有点复杂，他能感觉到姜妃是故意疏远自己。但不管原因是什么，他都不怪姜妃。

“去一趟东瀛吧。”他自语道，“完成核心弟子的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