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海灵犀却摇了摇头，眼神颇为复杂的说道：“不不，不是傀儡。那些人还是很正常的，行为处事跟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他们只是被葫芦改变了心智。”

“改变了心智？”

秦欢重复了一遍海灵犀说的最后一句话，略带几分疑惑的偏了下头：“什么意思？你能讲的具体一点吗？”

“就是……”

海灵犀组织了一下语言，面色凝重的对秦欢道：“他们就好像在脑子里多增添了一个反应器，无论他们做什么事情，都绝对不能对牛斛有威胁，必须誓死效忠牛斛，但除了这些情况，他们依旧和之前没有两样，依旧可以正常的生活、正常的和朋友交流。但，只要遇见和牛斛有关的事情，他们必然会首选牛斛。”

“行，我明白了。”

秦欢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份鄙夷：“也就是说，就算我随便跟某个被改造过的人说一句，他的亲生母亲对牛斛做出了莫须有的伤害之事，他也能毫不留情的一刀杀了他的母亲，对吧？”

“没错，而且是毫不眨眼的捅下这一刀。”

海灵犀十分的笃定的点了点头，眼神中的恨意无线扩大：“你说的这情况……已经在基地里发生过不止一次了。所以我才带着这么多的老人逃了出来。”

她回过头，满眼痛惜的看着在后车厢中休息的众人：“他们大多数都是些老弱病残，牛斛觉得，他们在基地里待着，就是浪费资源，所以一直都想让他们早点死。”

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海灵犀看着远处阴云密布的天空，缓缓道：“之前我就听三爷和我爸说过，别的基地发生了不少的怪事，甚至还有被怪物入侵的情况。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哦，对了！”

海灵犀忽然想起没有跟秦欢说完情况，便赶紧补充道：“而且，十一号基地还是被牛斛悄无声息的占领的！我们甚至都没有听到过任何的风声，一夜之间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