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泠的笑意淡去些许，看向那说话的女孩儿，反问道：“你不说话会死？”

女孩儿看到苏泠眼底的冰冷，一时间有些畏惧，不敢多言了。

“阿泠，你说什么呢？”杨露露蹙眉，“这是我的朋友。”

苏泠淡漠道：“南嫣也是我的朋友。今天张昀赫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来的，你们这么阴阳怪气的，是想干什么？”

上次是她的错，但这次好不容易张昀赫又卖面子，她指定得袒护好他。

南嫣在旁边看够了戏，轻笑道：“没事的，今天本身也是我贸然前来，来的也匆忙，还没给杨小姐准备生日礼物。杨小姐别见怪。”

杨露露面上挂着尴尬的笑容，看了看南嫣又看了看张昀赫，讪讪道：“哪里哪里，我是昀赫的粉丝，南小姐能帮我把他请过来，我已经很感激了。”

南嫣诧异挑眉：“原来杨小姐是昀赫的粉丝啊？那昀赫可得给杨小姐签个名了。”

张昀赫也十分配合地颔首，“我都可以。”

杨露露这下面上彻底挂不住了。

她们这种身份的人，张昀赫对于她们来说只不过是个戏子，是个取乐的。

一来她倒是真喜欢张昀赫，但要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去问张昀赫要签名合照，实在是跌份。

二来她又不想让张昀赫觉得自己太过无礼，断了以后来往的可能性。

杨露露笑容凝固在脸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南嫣端详她一会儿，笑道：“那看来杨小姐不打算要签名？既然如此的话，我们还有事，就先不作陪了。”

语罢，南嫣起身欲走。

“等一下！谁让你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