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步入青楼,凤轻染耳边立刻传来男女的嬉笑调情之声,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脂粉香,令凤轻染不禁皱了皱鼻子,差点打出喷嚏来。
她眯眼环顾四周,只见楼内烛火摇曳,衣着暴露的女子,满脸猥琐的男子,以及来回穿梭的龟公,一派寻欢作乐的颓靡景象。
凤轻染被黑衣人扛着,穿过拥挤喧嚣的大厅,踏着吱嘎作响的木梯来到了二楼。
二楼走廊的尽头,黑衣人推开一扇门,将凤轻染扔在了屋内的床榻上,而后关门离去。
未等凤轻染睁眼查看周围的环境,开门声随即传来,有名男子匆匆闯入,正是镇国侯府的世子薛景川。
他快步走向床榻,脸上带着急切,声音亦是十分的紧张:“果然是凤姑娘,我方才见有一群黑衣男子扛着一名女子闯入这里,远远的感觉像你,心中一惊,连忙跟了过来。”
不确定凤轻染能不能听到,但该演的还是要演,于是继续说道:“幸亏我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些贼人胆敢对相府嫡女下手,简直是罪该万死!”
“凤姑娘?”他晃了晃凤轻染的肩膀,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到,自顾自地继续说了起来,“昨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你是凤丞相的女儿,不然说什么也不敢那般无礼。”
“今日我定要护你周全,以表歉意,也望凤姑娘能原谅我之前的鲁莽。”说着,他故作姿态地环视四周,眉头紧锁,仿佛真的在为凤轻染的安危担忧。
凤轻染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静静地躺着,看似神志不清,实则心明如镜,静待时机,揭露他的恶行。
“凤姑娘?”薛景川又晃了下凤轻染的肩膀,见她不醒,心想这催情药果然霸道,但演戏要演整套,于是将手探在了她的额头上,紧接着惊慌失措的声音骤起,“你竟然中了……中了催情药!这药极为霸道,只能通过男女交合来解,否则药性发作,你会痛苦不堪,甚至有性命之忧。凤姑娘,我不想轻薄于你,但眼下这种情况,我若是不救你,你恐怕会……”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眼神中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兴奋与期待。
“凤姑娘,你放心,我定会负责到底,不会让你受到一丝委屈。你就当是我为了弥补之前的过错,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说着,他缓缓俯身,试图靠近凤轻染,眼中满是贪婪与欲望。
凤轻染心中冷笑更甚,时机已到,她猛然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哪里有半点迷乱之色。
她迅速起身,动作敏捷地反手扣住薛景川的手腕,借力一转,便将他压制在床上,力度之大,让薛景川脸色骤变。
门外的两个侍从听到屋内传来的异动,互相对视一眼,立刻冲了进来。
只见自家主子竟被凤轻染反压在床,脸色苍白,神色惊恐。
二人未及多想,怒吼一声便冲上前去,欲解救主子。
凤轻染动作迅猛,轻松躲过二人的攻击,反手一挥,掌风凌厉,直逼二人面门。
侍从们措手不及,被这股强大的内力震得连连后退,撞翻了屋内的桌椅,一片狼藉。
侍从们惊愕之余,只觉胸口一阵闷痛,竟无法动弹分毫。
凤轻染冷眸扫过他们,嘴角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下一瞬便见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正是之前黑衣人对她使用的催情药。
凤轻染毫不犹豫地将药粉撒在三人身上,看着他们眼中渐渐浮起的淫邪之色,心中一阵痛快。
“好好享受吧。”她说完,便将三人锁在屋内,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