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莫非也是来寻药王的?”对他与掌柜的话题感兴趣,无非说明对方也是来寻药王的。
白年桥颔首,接着便苦笑道:“若这药王能医治心病,朕——咳咳,那我倒是很想去看看。”
“心病?我妻子换的也是心病,连带着呼吸也有些困难。”洛明不知道白年桥说的心病非彼心病。
白年桥笑了笑,“既然兄台是带着妻儿前来,那我就不跟着凑热闹,耽误兄台的妻子寻医了。”
“你不治了?”
“我的病无药可治,所以即便见了药王,药王也是无计可施的。”
“兄台还没有看过药王,怎知无药可治?”
洛明对待疾病还是抱着积极开朗的态度。
“怕说出来会让兄台笑话,我乃是心系亡妻所致,并不是寻常心脏疾病。自然是无药可治了。”
“抱歉,提及了你的伤心往事。”
他能明白相思的痛楚,他心心念念的人儿虽然并没有跟他在一起,但是能每天都看到她,每日都陪在她身边,比起再也看不见要幸福多了。
将一壶酒喝罢,洛明起身拜别,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白年桥将酒肉吃完,也上楼回房。
经过白雪的房间时,停住了脚步。愣了一愣,便又抬起脚继续前行。
“看来,我又产生幻听了。方才又听到了你的声音。”
白年桥自言自语道。
这些年他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了,习惯了对着空气说话,习惯了将心事说给空气听。仿佛空气里还有凌心雪的影子,还有凌心雪的灵魂在。
“你是回来看我了吗?”白年桥自言自语着,因为喝的有些多,脚步也不再稳健,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索性也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厢房门刚关上,凌心雪房间的门便被打开了。白雪端着一盆衣服走了出来。
两人一个关门,一个开门,巧妙的错过了。
白雪想趁着白雨泽睡着了,去把他换下的衣服拿去洗了。晌午的时候,太阳太毒,小孩子又喜欢蹦蹦跳跳的,便出了汗,方才白雪将他寒湿过的衣服换了下来,给他换上干爽的衣服,睡着会舒服许多。
然后拿着房里的小木盆,想出去寻个浣洗衣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