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吴统出声打断这史姓女子的话,“你再多说一句,今晚,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武侯陵地界。”
说完这话,吴统身影一闪,抓住从刘劲雄尸体上飘出的魔丹。
史云希一脸颓然,陶鸣山不再废话,眨眼间,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只留一条火红的裤杈,在夜空中,是那么地扎眼。
搜山宗山下,眼见到了这一步,再也顾不上其上,一时间,山岗上到处都是脱衣服的声音,最后,在月光的照耀下,山岗上白花花一大片,各种五颜六色的裤杈在空气中随风摆动。
到底还是有几个不怕死的,也尽是些女流之辈,史云希和先前那红衣妇人都在其中。
吴统默默点头,“看在你们是女人的份上,脱衣服就免了,储物袋留下后,你们就可以走了。”
史云希脸色一僵,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高阶储物袋,抛给吴统道,“吴宗主,咱们山高水长,后会有期,”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远处飞去。
红衣妇人十分不甘,但她又能怎样,就连宗主也认载了,她一个小小的元婴,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将手中的储物袋狠狠砸向吴统,道“姓吴的,老娘与你誓不两立。”
吴统不为所动,“有本事你尽管放马过来,说这话,还不是为了你那点可怜的自尊,你给我记住了,今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全是你搜山宗挑起来的,我姓吴的,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红衣妇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是将口中要吐出的恶毒言语吞了回去,沉默沮丧的走了。
陶鸣山也走了,缠着崩带唉声叹气地走了,也带走了自己所有的手下?
武侯陵山岗上,一阵阵轻风吹来,吴统瘫坐在地上,心道“好险,自己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再拖延一会,便会被那史云希看穿,要是真是这样的话,肯怕自己已是粘板上的肉,仼人宰割了。”
掏出怀里的哼哈乾坤杯,仰头喝下一口太古仙酿,身体也在缓慢愎复着。
这一役,吴统总算是翻了身,将所有储物袋清点一番,足足十五万颗灵石,各种秘芨灵丹更是清点不过来。
在武侯陵往西的一个土坑里,将所有的尸体掩埋,忙完这一切,天色已是大放光明。
哈声一过,觅宗上下全都出现在眼前,望着地上的一片狼籍,卜纯惊呼道,“吴宗主,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几间破草房子,比起能让搜山宗退走,哪个更重要?”吴统反问道。
程韵上前,不敢置信地问道,“吴宗主,那陶鸣山岂是这么好糊弄的?”
吴统面带笑容,并没有回答程韵,只是将一大堆储物袋交给白灵仙,嘱咐道,“小白先生,这次咱宗门应该不会为灵石发愁了,你拿去好生清点一番,还有那些秘芨老药,那些叫不出名的玩意,也给估个价出来。”
白灵仙抱着一大堆储物袋,面对着上前打探地目光,凶巴巴地嚷道,“闪开,闪开,这可是宗门之物,你们谁也崩想打我的主意。”
两日之后,事情总算是水落石出,司徒倾城这日从别处打探回来,望着吴统,满脸红晕道,“宗主,你可真是杀人诛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