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事情如我所料一般。
当酒店在解除禁制之后,我再回到酒店房间时,安歌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像个没事人一般,惟独脖颈处外露的吻痕昭显着刚刚欢爱后的痕迹。
我心知老人一定会来查看,所以毫不犹豫的上前抱住了沙发上的人儿。
为了让老人彻底相信与安歌欢好的人是我,我必须沾染到安歌身上的气息。
那是我第一次抱安歌。
香甜的气息在我鼻息间四溢开,我的心在那一瞬彻底柔软开来。
我突然庆幸在安歌药性发作的时候第一时间离开并去找了越凌泽,否则单单是这香甜的气息,还有自己心里的执念,恐怕我真会做下让我后悔无比的错事。
可安歌对我的突然靠近只有厌恶,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我便连连挨了安歌两个拳头。
我忍着痛不舍的松开了安歌,想要鼓起勇气解释所有的一切,可抬眼看去时只有那双黑眸里的无尽讥讽。
那一刻。
我的心就似堕入了无边黑暗,涌到嘴边的话再也迸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