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万一是个孙女呢？”

“妈都喜欢！”

“胡说，你就喜欢孙子对不对？”

“妈年轻那会真是喜欢男孩，现在这个岁数想开了，人这一辈子啊，啥都是老天安排好的，接受就行了，你生个男孩，女孩，到了我这把岁数，都是和别人家生的换一个，凑成对儿，你自己的儿子不光是自己的了，也是别人家的半个儿子，你儿子娶回来的别人的女儿啊，也是自己的半个女儿！”

“看吧，你还是喜欢孙子，我今个去做检查还真偷偷问了医生呢，你猜是个啥？”

“医生不会告诉你的，有规定不允许！”

“哈哈！”

猪蹄热好了，于霜开始啃起来。

“你最近饭量见长，妈猜就是个带把的！等着日子久些，妈还会从肚子形状看呢！”

“不信！”

“这个怀女孩的一般妈会变丑，浑身发胀，从后边看，腰围胖了一大圈，要是怀男孩呢，后边看什么也看不出来，就是前边单独个肚子鼓起来，而且妈会变得比原来好看！”

“真得假的啊，我看我最近变丑了呢！”

“我看你这么能吃，皮肤还好看着，就是个大孙子！”

俩人有说有笑的，于霜许久的阴霾心情慢慢走出来，尽管还会对老太太干活的别扭感觉不得劲，不过已经更习惯了家里有这么一个人。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韩林才醒酒起来，看见刘行在。

揉揉眼皮子，“昨晚我是不是喝多了？”

“看来你还没醉的啥都不知道呢！”

“哎，这酒量见长了呢，我没整出啥丢人的事儿吧！”

“没，馆子里就王鸿夏一个人，她觉得不方便，我就留下了！”

“啊？你昨晚没回家？那于霜不怀疑你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