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那么多年，顾楚风自然能够闻出来苏乔雪身上的味道。

虽然已经结束了，但是过去的那些事情是真的。

所以记忆也是真的。

推开门，走进来。

当看着苏乔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顾楚风脸上都是平静，完全没有惊讶。

“苏董，有事？”

顾楚风看着苏乔雪，脸上都是平静。

“以前私底下，你都是叫我乔雪的。”

是吗？

乔雪？

听见这话，顾楚风摇摇头。

“苏董，您记错了，以前私底下的时候，我也是叫您苏董的，您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苏乔雪微微一愣。

自己记错了吗？

不知道啊。

这段时间里面，苏乔雪一直看过去有关于顾楚风的录像，以前的时候，觉得对方经常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当看着这些录像的时候，苏乔雪才发现，原来自己能够留下来的照片，视频根本就没像，只能通过这些监控来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点点滴滴，有时候苏乔雪觉得自己真的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