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方这话，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我说：“学习成绩要自己努力去提高，怎么这还想靠外物帮助，你这不是搞笑嘛。”

老方顿时不乐意了，他说：“你不愿意帮忙也不能这样说我吧，当时在车里你还说了，泰国降头什么都能做到，怎么现在又这样。”

我顿时感慨，以后吹牛的时候还是悠着点，自己吹的牛，早晚要得到报应，当即我一口回绝了老方，我说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老方骂骂咧咧的半天，显然很不开心。

下午表舅给我打电话，问我最近怎么没找他，我这才意识到，这段时间几单生意我都是找老金合作的，倒是找表舅的次数少了很多。

表舅这人向来自负，如果他知道我找老金合作，而没有找他，他一定会生我的气，说不定还会骂我，因此我推说最近的确清闲，表舅也没有怀疑。

我连忙转移话题，正好把老方这事当笑话说给了表舅，我说现在这些望子成龙的家长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考试的中性笔都要孔庙祈福的。

表舅却一本正经的说：“张扬你怎么那么不长进，白白损失了一单生意。”

“什么意思？”我被表舅说懵了：“难道降头师真有提高学习成绩这方面的东西？”

表舅嘿嘿一笑：“当然有了，提升学生提升学习成绩，员工提升业绩，其实都是一样的，正牌还是阴牌，我这边都有路子。”

我权衡了一会，正牌虽然赚的不多，但危险不大，阴牌效果好，相对价格高一些，我能提成的也多，但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禁忌很多，不太适合学生佩戴。

“那就正牌吧，你报个价格。”我说。

表舅说：“那就阿赞仲的成功佛佛牌，制作材料是几千种花粉，古庙的庙土，经过阿赞仲四十九天的加持，报价一万泰铢。”

我一听表舅这话，顿时有些好奇，连忙问表舅：“怎么连制作材料也报给我？”

表舅笑了：“这是行里的规矩，表示我这是正牌，也是行货，算是讲给你听的，到时候你在转交给客户。”

我不由想到老金，他卖给我佛牌、古曼童的时候，并没有给我说制作材料，只是说了一些禁忌，只是他为什么在这些事上对我隐瞒，我一时半会也没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