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的那位朋友在温州做建材生意,我至今只知道他姓金,老金这人特别奇葩,往后几年我和这位老金有着很深的革命友谊,后面会提到。
我们见面以后,这位金先生就跟我攀谈起来,一会问我表舅在泰国怎么样,又问我在干什么,我也不好跟他多说,就随意搭了几句话。
在我快走的时候,金先生笑着问我:“你知不知道我这个姓是怎么来的?”
我没搞懂他的意思,心想怎么问这个问题,姓不都父亲给的,怎么还能垃圾堆捡的?
金先生还没等我说话,连忙解释说:“我这个金,是民国以后爱新觉罗改过来的,其实我是皇族后裔。”
这让我有点懵了,我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讲这个,不过看金先生一脸自豪,我也懒得多说,只是笑了笑。
离开金先生那里,就直奔南方女人在温州的老家。
我提着一只黑色蛇皮袋,一路转车,到当地县城已经是下午六点多,结果按照地址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具体地方。
就在我急的团团转的时候,隐约之间,我感觉脑海里有一道声音在让我往左,往右,我鬼使神差的就按照指示去走,没想到最后还真让我找到了。
当时我就在想,难道这是她在给我指示?我看了一眼黑色蛇皮袋,心中忍不住咯噔一跳。
敲开门,是一名两鬓斑白的阿姨,我问她这里是不是XXX的家,她怔了怔,半天没有说话。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搭话,过了一会,她才让我到屋里在说。
其实这位阿姨的年纪也不算大,跟我父母的年龄相当,但她却看起来苍老很多。
坐在沙发上,阿姨问我找XXX有什么事,她已经去世了,我说我知道,前一段时间我在泰国发现了她的尸骨,顺道就把她带回家。
阿姨很平静,她接过蛇皮袋,我怕她被蛇皮袋里的尸体的状况吓到,于是连忙阻拦,她淡淡的笑了笑,说:“自己的女儿。”
我顿时有些动容,说的也对,自己的女儿,又有什么忌讳,只是人间世总是如此催人痛苦,白发人送黑发人。
阿姨打开蛇皮袋还是有些惊讶,她问我怎么会是这样,我知道她问的是尸体外表的变化,我简短的把降头师用尸体修炼的事讲给了她,她也没多说什么,而是又问了我一些关于我的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