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吃不吃？不吃我就端走了？”

司马子谦伸手将牌位前的肉端走，姜成见状，连忙妥协。

“老夫吃，没酒就没酒。”

司马子谦将碗放下，姜成不太高兴的过去，凑在碗跟前闻。

皇甫子涵搬个一把椅子过来垫脚，扒在桌子边缘，双眼盯着姜老头。见姜老头光闻不吃肉，忍不住开口。

“你怎么不吃肉肉，这肉肉可好吃了。”

“的确好吃。”姜成边闻边回答。

皇甫子涵感觉姜老头好奇怪，说：“你都没有吃。”

“老夫这样就是在吃。”

皇甫子涵凑过去用鼻子嗅了嗅，拧着小眉头道：“这样能吃饱？”

他感觉姜老头在骗人。

“对，鬼跟人不一样，人靠嘴吃东西，而鬼用闻。”

“哦，那你闻过我能吃吗？”皇甫子涵觉得这一碗肉丢掉太可惜了，他可以帮忙吃掉。

“不能。”

“为什么？”

“因为老夫闻过的东西没有味道了。”

皇甫子涵不信，用手捻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刚入口他就吐了出来。

“好难吃。”

“没味道，肯定难吃了。”

皇甫子涵见肉不能吃，便下去了，走到哥哥跟前。

“哥哥，洗澡睡觉。”

司马子谦将手里的五件衣服丢进金盆用火灵力燃烧，紧接着姜成牌位旁边就出现了五套折叠好的衣服。

姜成随手拿了一件套在身上，他拿的是浅蓝色衣服，穿上身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转了一圈，然后道：“如果有一把扇子就好了。”

司马子谦赞同这话，想着回头给姜老头弄一把扇子，他什么也没说，牵着弟弟去内间洗澡。

外面，仇言卿跟淼仙儿刷好碗筷跟锅，收拾完厨房出来，找到四师弟跟五师弟。

“子谦养的那只鬼是什么来历？”

“那是关在天府楼里的人，叫姜成，被子谦外祖宗给关在天府楼里，在里面死了后成了一缕幽魂在里面。”

“天府楼？”

“就是一件法器，一直在天府学院，需要天府学院的院长掌印才能开启天府楼，子谦趁着小师妹跟司马槿离开后带着子涵进去了，然后契约了天府楼，才知道天府楼是一件法器，而那天府楼里的姜成就被子谦养在身边。”

“人鬼殊途，你们怎么能纵容他养鬼？简直就是胡闹。”

仇默、仇熙撇嘴，然后仇熙摊手道：“三师兄若是能说服他不养，那就去说咯，反正我们是没有办法，而且我觉得子谦养着那只鬼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只鬼有鬼能够修炼的功法，还能修出肉身，这等同于重生。”

“歪门邪道，修出肉身难道就成为真正的人了？”

这话仇熙无力反驳，因为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成为真正的人了，回头他要去问问子谦。

仇言卿见五师弟不吭声了，沉着脸道：“鬼是阴物，子谦跟子涵本就特殊，你们还任由他这般胡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