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点头：“是是，谢谢屠总指挥教导。”

谢登峰微笑着说：“林署长，铁大队长要调查的案子，人命关天，请林署长实话实说，不要有任何的遗漏。”他特意把遗漏两个字，说的很重，显然是在暗示林萧，不要招供！

铁瀚坐到林萧的面前，凝视着他：“我来到临海县，首先找到了屠总指挥和谢署长，跟两位长官了解了一下林署长在临海县的工作情况。然后，我就湖州剧院伤害案，还是要跟林署长认真地探讨一下。当然，我们这次的探讨，并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审讯，而是我要确切地弄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包括详细的细节，最终目的，是希望还原事实。”

他用特有的严肃声调说：“林萧，我们对死者进行了认真的尸检，结论是死者死于颅骨骨折的脑出血，我们也认真地寻找了目击证人，有群众说，当时看到一个人倒下的时候，大家都懵了，根本没看清楚当时的情况，我想，你林署长作为一个仕途上前途光明的衙门官员，应该没有杀人的故意。”

他又拿出一把匕首：“这是现场发现的匕首，上面只有死者的指纹，也就是说，我可以推测，是你一拳把死者打死了，你手上的力量，我曾经亲手测试过，你应该有这样的能力。但现在，我奇怪的是，死者为什么要刺杀你？我希望你能为我解惑。”

林萧苦笑：“铁大队，我也想不能这个问题，就算我得罪过一些什么人，但他们也没必要置我于死地吧？所以，我确实无法回答。”

铁瀚紧紧盯着他：“你难道不能提供一个可疑者？”

林萧耸耸肩：“抱歉。”

铁瀚把匕首收到自己包里，缓缓地说：“还有一件事，关于你的血液……”

林萧立刻摇手：“停！铁大队，你们怎么怀疑我不管，但我个人的事，我不希望受到别人的打扰！我还要工作呢。”

铁瀚理解地点点头：“好吧，我知道你不愿意做小白鼠，我们的谈话就此为止吧，经过认真调查，死者的身份不明，但我可以确认的是，林署长当时属于正当防卫，不过，也许刑部衙门会持不同意见，这不是我能左右的。”

林萧说：“谢谢铁大队，我想，事实胜于雄辩，刑部衙门也是要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