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本王从不敢奢想的画面如今成为了现实,真真切切的出现在眼前。”
吃着妻子做得饭菜,心爱的女人一边叠着孩子们的衣物一边和他聊着家常。
他以为这种不切实际的画面只会存在梦中。
被夜君绝炙热的目光盯着浑身不自在,云南月抱起衣物准备离开,却被某王爷紧紧地拉住了衣角。
“咋,还想挨揍么?”
“以后本王叫你月儿,月儿叫本王阿绝可好。”
从初见之时的南月夫人,到后来的南月,直到现在的月儿。
称呼上的变化代表着夜君绝想要与云南月更进一步,不管是哪方面更进一步,总之叫月儿显得更是亲昵。
磁性温柔得声音念着月儿两个字,冷的云南月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月儿……”
“别介,我生理心里都接受不了。”
叫她月儿,会让她想起二十一世纪某个不是人的畜生,听着就想打人。
“可本王想叫你月儿,也想听月儿叫本王阿绝。”
拽着云南月的衣角不松手,夜君绝铁了心要在今晚上将两个人的称呼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