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看到这一幕,站在旁边想笑又不敢,只能噗嗤噗嗤漏气。孟如归淡淡扫了他一眼,这时里面的小孟如归已经有动作了。
孟如归抓住苏澈小臂,手上用力想将他这只手拽脱臼。可是苏澈哪里受过这种苦楚?他哀嚎一声,往后一缩,孟如归一不小心将他小臂捏折了。
言幸从屋顶上滚落下来,在半空中化出原型,跑进屋中查看苏澈伤势。
施清:“……”
师尊,当真凶残。
苏澈十分会撒娇,这本来十分的疼,瞬间让他演成二十分的疼,他躺在言幸怀中哼哼唧唧,借着这个理由钻进了言幸被窝。
果然,这里竹苏氏会钻被窝都是遗传来的。
一年后,孟如归离开之时,苏澈已经彻底搬进了言幸房间里,众人都以为是师徒情深,没有人联想到另一层。
孟如归看到此处,脸色白了白,他已经隐隐察觉到,言幸身亡可能与自己有关。若是自己当时再隐忍些,是不是言幸跟苏澈就走不到后来这幅田地。
施清见他不对劲,上前本想抓孟如归的手臂,但是想到苏澈刚刚惨叫声,他便改成抓起孟如归手腕:“师尊,你常与我说世事轮回,都不过是天命而已,怎么到了你自己这里,反倒是参不透了呢。”
秋风起,整个里竹山化为火红一片,苏澈下山买了一个玉坠子,上面打了个同心结。
他猛地推开门想要给言幸一个惊喜,不曾想里面除了言幸外还坐着自己的母亲。
苏夫人本就生的眉眼艳丽,满头珠翠更显得贵气。初秋天气还有些燥热,她摇着扇子与言幸喝茶,询问着苏澈近况。
苏澈见到自己老娘,按道一声不好,转头就准备往外跑。苏夫人见他想跑,手中滚出一段白绫,白绫缠上苏澈的腰,将他拽回来。
苏夫人手里抓着苏澈,她转头对言幸说:“师弟,既然苏澈回来了,那我们娘俩就先回去了,改天我再过来找你聊天。”
“这孩子平日里多亏你费心。”
苏澈被拖着走,他扭动着身子往回看,从腰间掏出那块玉佩,隔着老远扔给言幸,又冲着言幸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