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施清两只手垂下来,茫然无措看着孟如归。
孟如归顿了顿,默默离得施清远了些:“你自己好好练练,刚开始必然会难一些,多练些时日就好了。”
“你入门这么久我竟然没发现你持笔有问题,是我忽略你了。”
说话之间,他右手拂过脸上墨迹,墨迹消失无踪。
孟如归抄了几遍西黄守则,便跑到三楼拿了一本静心经抄着。
他倒是心静了,只可惜施清心如擂鼓一般,砰砰砰在胸口处跳个不停。
连罗晚烟都顿笔问他:“你今天是怎么了?心跳的这么快?这屋子里面除了咱们四个,也没有别人,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施清连连摇头:“没事,没事,就是想到差点放火烧山,心里有点紧张罢了。”
罗晚烟拍拍他道:“没事,烧不了烧不了,我放过好多次了。”
这一句便把自己老底给掀了出来。
孟如归微微侧头:“少言。”
施清看着孟如归侧脸,看着他挺直的鼻梁,试图让自己平静一些,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没事的,那就是一个梦,我又不是施清,绝对绝对不会对孟如归做出那么猥琐的事。我可是手握大纲的男人,在这里通天晓地无所不能,等我结成灵核修为高涨之后,我就出去历练个几十年。”
“等我七十多岁白发苍苍儿孙满堂的时候再回来,这样对谁都好。”
“放松点,放松点,拿出你之前对孟如归的态度,不要太刻意,也不要太随意,正常一点,再正常一点。”
“对,就是现在,说句话,缓解一下尴尬。”
施清在心里嘀咕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张口:“孟如归,你在看什么淫词艳曲呢?看的这么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