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说着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也是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的气性,那时候哪里听的进去长辈的劝阻。
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意孤行的样子,特别是掌握常胜山之后,大权在握就更不愿意听他父亲的话了。
而齐渊的性格要比他当年沉稳的多,所以他也没啥可说的,就是平常多提点一下就好了。
“对了舅舅,我打算明年去香江发展,去了那边就能多招点人伺候您了,日子也能过的舒服点,不至于天天待在这么个小院子里。”
说着齐渊又把香江那边的情况说了一遍。
受到大不列颠的影响,香江那边就是个资本社会,基本有钱就是大爷。
陈玉楼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接触过洋人,对那边的风气也多少了解一点,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去了香江确实要舒服的多。
当即也没反对,什么故土难离之类的陈玉楼就没这想法,他都离开故土很多年了。
不过他疑惑的却是齐渊的安排,所以就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你在那边有朋友么?新到一个地盘,没有当地人帮衬你可要小心一点。”
齐渊点点头,陈玉楼说的不错,那边虽然是资本社会,但是你要是关系不够硬,实力不够足,又是新人很容易让当地的大鳄鱼给一口吃掉的。
资本社会也就是看起来文明,吃起人来那是连骨头都不会吐的。
“我早就提前派人过去了,您不用担心。”
又聊了一会儿,齐渊就离开了小院子。
离开之后齐渊一个人在路上溜达,正想着要不要去陈雪茹那边看看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女学生抹着眼泪,一边哭着一边快速的小跑着。
原本齐渊是不打算多事的,可是看到那张清丽的面容,齐渊一下就想起来了,这不正是上次被人喊丁秋楠的么。
齐渊好奇就跟了过去。
一路都在哭的丁秋楠也没发现身后跟了一个人。
只见她一路小跑来到了一家医院门口,而门口,准确的说是大门口附近围了一大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