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通赶紧劝道:“殿下消消气……”
“退下!”太子一挥手,将赵通手中的茶水打翻。
赵通不敢多言,忙领着一干内侍行礼退去。
太子长吸一口气,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司马隽,少顷,坐回榻上。
“还有太妃……还有那叫孙微的女子。”太子道,“她刺杀闾丘颜,也是你指使的?”
司马隽道:“太子明鉴。若是臣想杀闾丘颜,他到不了历阳,早在广州之时就已横死。”
太子对此倒是没有质疑。
“那么孙氏是怎么回事?怎能刺杀闾丘颜?”
“请太子明鉴。孙女君手无缚鸡之力,杀不了人。”
“事到如今,你还在帮她说话。”
“臣不敢有半句虚言。”
太子冷哼一声:“以你之意,是说闾丘颜在胡说八道了?他与那孙氏有何深仇大恨,吊着最后一口气还要诬陷她?”
“臣不知。臣只知孙女君不可能刺杀闾丘颜。”
太子看他冷漠的态度,不由得道:“罢了,你我是谈不出个所以然来了。打从我让你交出北府的兵权后,你就没有好脸色。我堂堂太子,莫非还要看你的脸色说话么?”
司马隽再次拜道:“臣不敢。”
太子冷笑一声:“太后曾说,司马家有你是莫大的幸事,天生将才,战功赫赫,威震八方。是么?你告诉我,这是我之幸么?”
“臣不曾变。”司马隽道,“臣自始至终,以报效天下为志。”
太子看着他,缓缓道:“如此甚好。我若要你交出江州和荆州,你可愿意?”
司马隽抬眼看向太子。
这时,只听赵通在外面禀道:“启禀太子,闾丘颜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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