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想做平妻,还提起瑶儿的名头,要不是她故意勾引下药,他也不至于对不起两个女人。
百年之后,他甚至都不知道该以何脸面去见常银瑶。
“不行!”顾连峰想也没想,直接就拒绝了。
他不能对不起徐若宜。
平妻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
常润娘一听也是不管不顾了,哭的伤心极了,言语之中全都是委屈:“我一个正经人家的,和姐姐又没什么不同,瑶儿姐姐要是看到相爷这样对我,一定会寒心的。”
她还在一个劲的提常银瑶,想要以此来扎顾连峰的心。
殊不知,正是因为她屡次三番的提起常银瑶,他才更加的生气。
顾连峰心烦意乱,竟然直接拂袖离去。
常润娘擦着眼角的泪水,并不着急,她很清楚,顾连峰也是要脸面的,现在不答应,不过也是顾忌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但是她知道,照她这么闹下去,他迟早会答应的。
顾连峰走了,她也懒得再做戏了,索性站了起来,擦干眼泪。
顾轻轻的眼角带着嘲弄的笑容,讥讽的话脱开而出:“姨母,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杀了姐姐,如今还抢亲姐姐的丈夫。
她心底是冷的,若不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她一定要弄死常润娘,为死去的母亲报仇。
常润娘故意瘪着嘴,做无辜状:“轻轻,你在说什么呢?如今可是我受辱,我也是没有办法。”
“是吗?”顾轻轻嘴角勾起。
她缓慢的站了起来,凑到了常润娘的身旁,话语带着森冷的寒意:“常润娘,午夜梦回之时,你可曾想过我母亲找你索命。”
她这话冷飕飕的,让常润娘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
不过她的面上还是维持着笑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所做的事情,都是天衣无缝的,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顾轻轻没有再过多和她废话,径直离开。
常润娘这才也跟着走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里的时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